刚开始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,砸在窗子上,声音也不大,后来便越下越大,像是雹子似的,猛地打在窗子上。
卧室的门窗都关的紧,肖慕清这会儿坐在沙发上,不由得又想到在翻译社的那个雨夜。
她是一下雨就会这样,还是,因为那天太黑了?
那次去鬼屋,戚琦也是一副很怕黑的模样。
这么想着,他怎么也睡不着,还是推开了卧室的门,准备去看她的情况。
戚琦这会儿睡的有些熟,裹着被子,只露出一颗小脑袋,没有被吵醒的征兆。
肖慕清长舒了一口气,走上前,帮她拢好了被子。
这会儿他弯下腰,盯着她因为哭太久而有些皱起来的小脸,语气很轻,“丫头,我到底,要怎么,才能保护你啊?”
戚琦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。
天色大亮,阳光透过窗户直接洒到了床上。
她裹着被子滚了一圈,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在宿舍的小床上。
毕竟宿舍的床从来就不能这么滚。
揉了揉昨天哭的发胀的眼睛,她坐起身,这才看清卧室的构造。
干净整洁的外飘窗,铺了一块白色的羊毛垫,放了几本书和一个抱枕,卧室里收拾的井井有条,一张书桌,一个衣柜,还有一个酒柜,上面放了几瓶酒,但是都没贴标,光秃秃的,墙上还挂了一幅印象派的油画。
这画面和这小区以及肖慕清说的老房子都有些不符。
不是一点,是很多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