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“姑姑说，周贤还活着，你不是不信吗？”

“我见过她，在中华学院南面的栖云山上。”

中华学院的栖云山，周满满也是有所耳闻的，魔雾森林是费洛歌看着的禁地。栖云山就是中华学院看守的禁地了，据说那上面终年是雪，别说人了，连生物都活不下去，周贤怎么会在那里？周满满心有怀疑，“这不会也是你们的计谋吧？”

陆言从貂皮大衣的衣兜里摸出了一个发夹，是一个年代非常久远的蝴蝶发夹，不过跟网络图片不同放是，那个发夹是纯蓝色的，看起来不像是铁做的。“这是什么？”

“你如果不相信，可以把这个东西带去给周甜，她认得。”

“好，我姑且相信周贤还活着，就在栖云山，但你为什么要救她？”

陆言捧着茶杯，“我跟你一样，我也想要妈妈。”

周满满刚想说她跟她可不一样，但陆言又开口了，“你问我为什么要怂恿赵柔欺负陆蹊，其实是因为妒忌，我很小的时候就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被抱错了的，因为我跟那个家实在太格格不入了，小时候陆蹊总是很轻易就能跟爸爸妈妈撒娇，我却不能，我必须按照他们说的学很多东西，要成熟要优雅要优秀，比起陆蹊，我更像是一个别人家的孩子，他们其实也没有那么爱我，他们只是想要一个优秀的女儿罢了。我也想要一个不求我优秀，只要我健康快乐的妈妈。胥陵祈……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，他找到我，只是因为我继承了他的魔法，他只是想让我成为他的棋子。”

周满满听得很唏嘘，做一个“别人家的孩子”其实也很累的，聪明并不代表学习一定会好，所有的优秀都不是天生的，包括陆言，陆杰和李桂兰对她又何尝不苛责呢。

“我明白了，什么时候去？”

陆言有些意外，“你不去问周甜了吗？”

“要问的，毕竟她们是姐妹，救周贤，她不能不出力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