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还是离正院远, 却和八贝勒的书房更近了些。
八福晋领着丫头一路往南边走, 路过八贝勒的书房, 突然有种自己碰起石头,砸了自己的脚的错觉。
这哪儿是把人一杆子支开了?这不就在眼皮子底下!
杨氏才入府的时候, 八爷稀罕的不得了。
一个月倒有十来天是在杨氏的院里过的, 就算再远,也没阻了两人见面的脚步。
突然冷下来那阵, 八福晋还以为男人自此安生了,如今才多久,又卷土重来了。
她一边走, 一边恨恨地直磨牙。
这辈子既然没什么旁的指靠了,那就生个孩子吧, 不拘男女,以后就他们娘俩过, 爷们爱咋咋地, 她是不管了!
八福晋一路走得极快,又匆匆忙忙的, 丫头们难免没及时跟上,不仅如此, 还在后头被甩了好大一截。
是以她进院子时, 竟只她一人, 除了守门的冲着她行礼,没闹出多大动静来。
打发走了守门的婆子,瞧着在她眼前关的紧紧的那扇门, 八福晋突然起了好奇心,这么静悄悄的,两人在里面密谋什么呢?
想到这个,又觉得自己好笑。
堂堂贝勒,能和一个妾室密谋什么?密谋怎么生孩子吗?
忍着心里的酸溜溜,不仅又往前走了几步。
谁知,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巴掌声,随后就是杨氏,呜呜咽咽哭泣的声音。
八福晋一时愣住了,贝勒爷最是风光霁月的好相貌,逢人便笑,竟对着屋里人动手?
这实在不像是八爷的做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