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锦书吸着鼻子看着陆子凌，眼眸中的泪水微微闪烁，却没有说话。

陆子凌双眉一紧心疼的要命，他呼了一口气走了过去，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摇了摇头。

他到办公室的时候袁小小被喊去教导处还没回来。

等她回来之后，袁小小见到他知道是为了什么。

“主任他狠了心不松口，已经调了监控，证明那张公式表的却是韩楚楚的。即便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她偷看，但也没法证明她真的没看。”袁小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，拍了拍陆子凌的肩膀。

“这次自主招生考试还有外校学生，主任要维护本校形象，只能取消楚楚的考试资格，以儆效尤。”

这是最后的结果，谁也改变不了。

陆子凌没有将原话说出来，却也隐晦的表达了学校的意思。

考试资格只能取消，前面已考的成绩全部作废。

“白费了……全都白费了……”韩楚楚紧紧地摁着锦书的手，晶莹的泪珠再次抑制不住的从眼角倾泻而出。

安锦书的鼻尖酸的厉害，哽咽的回握住她的手：“怎么会白费呢，就算……”考试资格作废这几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，双唇微颤道：“还有中考不是吗？”

韩楚楚没有说话哭的更厉害了。

陆子凌守在她们身侧神情肃穆，在看到聚集在一旁湿透了的纸团，他看向安锦书的目光更加的心疼。

火红的夕阳包裹着原本湛蓝的天空，可今日的红却透着苦寂，无尽的沉闷压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。

她们哭了许久，久到回到家时月亮已经接替了太阳的位置照亮深邃的黑夜。

自主招生考试的成绩并没有像寻常考试那般这么快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