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眼皮颤了颤“……可是无论是从技术层面还是从完成度方面，那根本就不像是残次品。”

霍南川看着他，反问“所以就被耍了？”

手下闭了嘴。

谁能想到明斯然这段时间的操作一直是在故意引导他们大批量生产，直到最后才公布他完美的产品，不知不觉中他们都被他当猴耍了。

霍南川移开视线，冷声道“滚吧。”

手下低头出了办公室，刚关上门，就听到里面似乎传出一道砸东西的大响。

他脚步停顿了一下，再仔细听，办公室里却没有声音了。

他头皮一麻，赶紧离开了这里。

……

网上有人在分析这一次明斯然的操作，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——

明爸爸这一波在大气层。

当以为这位爸爸输了时，他直接来了个绝地反杀，还将跟他作对的人衬托成了个傻子。

小丑竟是他们自己。

悄然粉们看不懂那些股票中的专业术语，但不妨碍看大家夸明斯然牛逼，一路看下来嘴角疯狂上扬，点赞点到手麻。

……

另一边。

明斯然接了个电话，那边的人出声道“明总，关于霍南川的身份，我们已经有线索了。”

男人扬眉“哦？”

“具体的细节我这就给您发过去。”

挂断电话，明斯然的手机震了震，手下发来了资料。

这时，门口传来一道轻快的脚步声，是罗俏开门走了进来，她一双猫儿眼亮晶晶的，开心写在眼角眉梢。

明斯然注意力在资料上，没有抬头。

罗俏叫他“斯然。”

明斯然漫不经心应了一声，看着资料，眉头轻轻蹙起。

罗俏见他不搭理她，眨了眨眼睛，叫他全名“明斯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