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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时拿着两个铁牌,在手中晃了晃,“听到了么?姜芸听到的风铃声。”

不是风铃声,而是铁牌相撞击,发出来的声音。

“你何必继续惺惺作态,这年头,狗都不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了。你这女儿穿得像是街上的叫花子,续弦夫人倒是穿金戴银的……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镖师,能够负担得起的。”

那妇人一听,忙捂住了头上的金步摇。

可她已经晚了,好多邻居都指指点点的说了起来。

那老大爷看到池时的一把铜子儿,都恨不得竹筒倒豆子,啥都说上一遍,可见钱还是钱;平头百姓,出嫁之时能够有银簪子银镯子,已经是不错的了。

再好一些,有一对金耳环子,可那金步摇好大一个不说,身上的红缎子,亦是得花不少银钱。

“王罔媳妇儿,你嫁过来的时候,也没有瞧见你戴过啊!你爹不是个穷酸秀才么,那碑上的文章就是他写的,当时他还说起你,说你是同人和离的。”

“嫁了个杀猪佬,总是打你,把你的嫁妆都花光了。你嫁进来的时候,我们可都是瞧见了,那头上戴的银花儿,跟米粒似的,哈哈,她们还偷偷的脚你曹米粒呢……”

“这是打哪里发财了啊!”

那曹氏脸色一变,忙从小女孩手中接过了孩子,抱着他站到了王罔的身后。

王罔看着池时,第三次问道,“你们是谁?”

池时扯了院子里的一张条凳,波澜不兴的翻了个眼皮子,“你同你爹,劫了我恒威镖局五千两,今日登门,讨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