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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应该从棺材里掏出来,挫骨扬灰以儆效尤!”

池时说着,指向了田一山,“怎么没有凭证呢?田一土死了,田一山冒充兄长活了二十年,他自己个就是最大的证据!”

那妇人听着,哭得越发的凶了起来。

田一山轻叹了口气,“艳娘,那会儿是我年少气盛太疯癫,犯下了大错。咱们能够相濡以沫二十年,我不后悔,只不过因果报应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”

“我曾经许诺,要陪你到白头,现在看来,实现不了了。”

“没错,我认。可我这么做,都是他们先欠我同艳娘的。”

第二一六章 遮羞布

“欠你们什么?将你二人杀了么?否则的话,我实在是想不出来,柳敏欠你什么?你要霸占人家家产,杀了她全家;你的父母兄弟又欠你什么?你要让他们血溅当场。”

池时说着,冷冷地看着那田一山,嘲讽道:“你莫要说什么,他们不过是失去一条命罢了,而我同艳娘,失去的爱情!”

“这样的话,我怕不是连上辈子吃的饭,都要恶心得吐出来!可别把感情之事当做贱畜的遮羞布!”

田一山沉默了许久,直到池时的话连回音都听不到了,方才说起了他同艳娘的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