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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慧长公主说着,又焦急的抓住了池时的手,“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。第一次翻案的时候,我其实说了。但是他们说这个不能当做驸马清白的证据,反而证明了,那天清晨驸马当真去了金银巷。”

池时点了点头,“嗯,驸马被证明是凶手,多亏公主的铁锤。”

“案子我自是会查,不过公主这段时日,还是不要来楚王府了”,池时说着,突然转向了齐昀,“你当时五岁。没有死,便瞧见了凶手。”

齐昀悲伤地垂下头去,摇了摇头。

端慧长公主一见,立马解释道,“他被吓坏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你不要问他了。”

池时深深地看了一眼齐昀,“是么?”

齐昀没有说话,依旧是摇了摇头。

池时不再多问,却是站了起身,朝着院子里走去,“久乐,走了,咱们出门去。”

这个案子,看似简单,但并不简单。

凶手十有八九,不是驸马,同公主的直觉没有一个大子儿的关系。

问题便出在那身独一无二的衣衫上。

驸马穿着能彰显他身份的衣衫,匕首,去杀人。除非蠢死,不然就只能是临死起意,激情杀人。不然的话,他完全可以买凶杀人,悄无声息的让姜氏母女消失在京城,可是他没有。

若他的确是凶手,临死杀了人。那么他那件尊贵的独一无二的袍子上,应该带有血迹才是。毕竟姜氏的胸膛上插着匕首……这么猛扎下去,不可能不带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