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种隐蔽正是林望臻想要的,越神隐越安全也越轻松,有时候敲得熟了,闭着眼都能跟上节奏。
酒吧散座那边,几个稚气未退的男生正在热闹地喝酒打牌,其中一个黑衬衫黑裤的男生尤为突出。
与江亦珩那种斯文俊秀的三好学生相比,他这种就是老师家长中刺头棘手的三坏学生,除了长得有那么点儿痞帅,打架有那么点儿架势,其余也没什么好吸引人的。
这是林望臻对湛锋这类男生的真实评价,不过要是给湛锋身边那两个一直围着他团团转的青涩女生得知的话,肯定骂她眼瞎,这么帅逼的一个男生在她眼里居然一无是处。
耳边聒噪声摔牌声不断,湛锋靠在沙发上糟心地挖了挖耳朵,犀利的目光若隐若无地瞟向台上演奏的林望臻。
她在最里面几乎挨着墙的位置,还有高高的架子鼓给挡着,风头基本都被前面的人抢走了。
不过对此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,随心所欲却跟着节奏踩着底鼓,击打着吊嚓,偶尔鼓棒在她手指间炫技般转动着,越低调越出色,仿佛全场的人都是她的陪衬。
湛锋每次看到她敲鼓,心里都有种很异样的感觉,一次不看就觉得浑身痒痒的,这种‘骚感’伴随了他一个多月,终于在这几天让他恍然大悟并将其归咎为-----终于遇到了个有挑战性又赏心悦目的猎物。
他眯了眯眼,一口干了一杯啤酒。
专心做一样事时时间过得是最快的,下半场替补鼓手上来后,林望臻一下场就直接去后台卸妆换衣服准备回家睡觉。
她来酒吧的目的很简单,工作赚钱,一结束就回家,并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,所以这几个月来除了跟乐队的人有交流,她一般很少跟其他人有所接触,除了某个让人头疼的
说曹操曹操就到,休息间的门口都还没进去,一条胳膊就横了过来,撑在一旁的墙上,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林望臻顿住脚步,看着这个‘三坏男生’再一次在她面前出现。
高大的个子,乱糟糟的发型,耳朵还有颗闪亮的螺丝钉,这会正挑着眼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湛锋是这里的常客,说具体点这酒吧就是他家亲戚开的,经常随便他带朋友来玩。
林望臻之所以认识他,是因为上次她被一个喝醉酒的男士骚扰,他帮她赶走了一次外,这厮就取而代之地隔三差五地来骚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