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!才不是!”杭缇想都不想的立马就反驳,明显,底气不足。

然后腿上那只要被剁掉的大手还在肆无忌惮的揉她,江泽在她耳边说:“那晚的事儿,你还记不记得?”

温热的呼吸喷洒出来,又痒又麻。

杭缇:“……”

她上哪儿知道?

喝了那么多酒。

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身上一丝不挂,到处是青紫的吻、痕。

连他妈大腿内侧都有。

还没回过神来,一扭头,就看见躺在她身边的江泽,她掀开被子一看,他也一丝不挂。

浑身是抓痕。

惨不忍睹。

还他妈用一条手臂圈住她的腰没松手。

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她酒后失德,把人给上了。

所以当机立断,趁江泽还没醒立马提起裤子跑路。

要不是她是个练家子的体质比一般女孩好,怕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。

杭缇直接别过脸,看都不看江泽。

一看就想起自己干的混账事儿。

怎么就、把他给睡了呢?!

现在被迫被这狗皮膏药粘上,甩都甩不掉!

“不记得了?”江泽笑的意味深长:“没关系,我可以带你回味一下。”

杭缇侧着脸,江泽低头轻咬她软嫩的耳垂,声音带着蛊惑:“让你重新历经一下当时的,激、烈。”

“你想干什么?!”杭缇扭回脸,觉得现在好他妈危险!

太危险了!

比被人追杀还危险!

“你睡过我一回,不打算给个交代?”

又他妈揪着不放!

杭缇咬牙:“谁还没犯过点儿错?这么斤斤计较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