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神色，苏沐橙人站了起来，抬了抬下巴：“去顶楼总裁办。”

一进去，杭缇拉了张椅子就大马金刀的坐下，那张漂亮的娃娃脸很沉有黑，她摸了摸口袋，没有烟：“师姐，给我根烟。”

苏沐橙看了她一眼，拉开抽屉，里头正好有条烟，她扔一包给杭缇，顺嘴问：“说吧，遇着什么事儿了？”

一支烟被杭缇抽了一半，她突然抬起眼，神色极其认真：“师姐，有空吗？给我开个颅。”

苏沐橙：“？？”

“你是医学科的天才，给我开颅拿个东西出来。”

苏沐橙懒洋洋的往椅背后面靠，面无表情的掀了掀唇：“屎么？”

杭缇：“……”

她再一次板正态度：“我说认真的，给我做个开颅手术。”

“我也说认真的，你脑袋里面是进了屎？”

“要他妈是屎就好了！”杭缇很烦躁，一脚踢在了旁边的茶几上：“我他妈现在脑子里头那个东西还不如一坨屎。”

苏沐橙：“……”

没说话，只是抬起眼淡淡往杭缇身上看了眼，衣服好像还是昨天的，嗯，还有点儿皱。

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。

她好整以暇的掏出一颗巧克力撕开锡纸扔嘴里，慢悠悠的问：“那个连屎都不如的东西是个什么东西？”

“操！”杭缇爆了句粗口开始说：“昨晚我把江泽给睡了！”

苏沐橙：“……”

她面无表情、甚至于波澜不惊的问：“是你睡的他，还是他睡的你？”

杭缇拧着眉当真仔细回忆了起来，不过片刻，她烦躁的一挥手：“这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你能不能给我开个颅？”

她对这事儿挺执着的，迫不及待的想把那坨连屎都不如的东西给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