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，浑身是血的女孩，那画面，就像只无形的大手，狠狠的攥紧了他的喉咙。

就连呼吸都没有办法。

他颤抖着手想去抱她：“秦小萌。”

她浑身滚烫的吓人。

程子修倏地抬起眼皮冲韩千一吼：“你他妈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！”

“哥……”

程子欣从来没有看见他哥这个样子。

红着一双眼，往日冷痞冷痞的眼底，慌的不像话。

她壮着胆子：“哥，不是这样的，他要送蠢萌去医院的，她不肯。”

秦小萌犟的不行。

强撑着自己的理智，说什么都不让韩千一送她。

温润如韩千一。

舍不得忤逆她，舍不得勉强她。

哪怕一点点，他都舍不得。

在检查完她除了中致幻剂和嘴角被咬伤没其他的伤之后。

他便选择陪着她，守着她在这里，都没有关系。

程子修小心翼翼的抱起人往门外走：“不怕，我们去医院。”

声音慌的找不到方向。

“程子修……”

怀里……

秦小萌意识不清的喊，眼皮重的睁不开。

“没事的，乖，我在，别说话。”

一字一顿的，程子修看着她的脸，不知道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。

根本不敢碰她。

“你帮帮我。”

秦小萌手摸索着他的脖子，将他往下拉：“你帮帮我程子修。”

“好。”

——下一秒一一——

程子修低头就吻上了秦小萌的唇。

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儿闯入他的口腔。

他手指都不受控制的蜷缩。

不敢用力。

就轻轻的吻着。

安抚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