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,人坐在椅子,架着二郎腿,并且抬高,吊儿郎当的搭在桌子上。
脑袋懒懒的歪在椅子上,眼睛轻阖,似乎在睡觉。
还有一个。
稍微正常点儿。
一头扎起来的长发有点儿乱,坐在那儿,低着头,在抠手指。
眉头皱着。
似乎有点儿打群架的认错态度。
——然而一一——
女孩絮絮叨叨的声音嫌弃的响起,很低,但在这审讯室的空间里,都能清楚的听见。
“好后悔啊,那人鼻子好脏,早知道就捏住他俩鼻孔,给他憋死多好啊!”
得,没一个正常的。
大半夜进局子,跟回家玩儿似的。
一点儿严肃紧张的态度都没有。
另一间审讯室里。
四个男人。
鼻青脸肿,衣服破烂。
嘴角还挂着血迹。
能看见的地儿,就没一块儿好的。
哦,还有个,鼻子里现在还塞着两坨卫生纸,还在流血,张开嘴,用嘴巴呼吸。
好不狼狈。
对比于那边三个女孩儿,干干净净的,没一点儿伤,连个淤青都没有。
警察对视一眼,拉了张椅子坐下。
打开笔,做笔录。
从名字开始记。
这几个人还算配合,有问有答的。
“谁先动的手?”
安静如鸡。
四个人面面相觑,没人说话,脸上全是惊恐。
那三个女人,不!疯子!
那三个女疯子太恐怖了!
面不改色的打的他们毫无反击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