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公公婆婆对冬青说了什么。

江母也想到了这一层,心里不由得怪起来韩父韩母,这安妮都和冬青结婚了,怎么还乱嚼舌根呢。

“没人说什么,就是我们一起工作的同事说起这次总理来的事情,顺嘴说起了李家人。当初闻钟那事在村里闹得那么大,谁不知道啊。妈,你不知道,他们说李家的前小舅子多么白眼狼,我这听了心里能好受吗,这闻钟也是,当初办的这是什么事。”

江母最受不得别人说儿子的不是,当即就跳起来,问道:“冬青,是谁说闻钟的不是了,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。闻钟这么好的人品,是他们能编排的。”

韩冬青放下碗,看着江母,淡淡道:“您要去撕烂他们的嘴?他们可都是我的同事,您要是去了,以后还让我怎么跟同事相处,怎么工作?他们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小舅子就是李家的那个前小舅子,背后指不定要怎么议论我呢。”

江安妮看气氛不对,赶紧在一旁道:“妈,你快坐下来吃饭吧。他们愿意说就让他们说去,这身正不怕影子斜,咱不怕他们说。”

被韩冬青这样一说,江母也不能去找那些说儿子坏话的人了,要真的去了,不就把女婿的工作给搅黄了吗。

江安妮给了她一个台阶下,她顺势坐下,开始吃饭,不说话了。

韩冬青给江安妮夹了一块豆腐:“这吃豆子对孩子好,爸妈给了我五两肉票和棒骨票,明天我去供销社买了肉和骨头,给你熬骨头汤喝。”

公婆还给东西了,这看来是没说什么话了,江安妮安心开始吃饭。

躺在床上,江安妮开始读诗集。

闻钟说了,这叫“胎教”,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比一般的孩子要聪明。

韩冬青洗漱好了上床,靠在床头,“安妮,我跟你说一件事。”

读书被打断,加上今晚吃饭时发生的事,她有些生气,“什么事?”

“你妈什么时候走?”

“我妈来是为了照顾我的,她为什么要走,她是我妈,你凭什么赶她走?”江安妮的语气很不好,她是真的生气了。

韩冬青:“这马上就要到了农忙的时候,你妈不去地里干活挣工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