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花样多得很,现在看着胆小害怕,心里指不定在想什么坏主意。

他好歹和闻洁相处了这么多年,还是有点了解对方的性格。

第二天出门上班前,唐安骏拿出一条碎布把闻洁的双手和双脚全都给绑住。然后又来到孩子房间,把唐言抱在卧房和闻洁绑在一块儿,警告剩下的两个儿子不许他们踏进卧房,也不许他们帮闻洁唐言松绑。

闻洁险些没气死。

不过一个人想要逃,即便是用多少法子把她困住都没用。

闻洁虽然双手双脚被绑住了,但她还可以蹦跳着往前走打开卧房的门,一蹦一跳来到厨房用刀子割开身后帮着自己双手的布条,双手被解放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。她顺便给唐言把布条解开,母子二人趁着唐安骏还未下班飞快离开家。

等到唐安骏回来,看到的就是空无一人的卧房,心里积攒的怒气达到顶峰。

他没想到自己都给了闻洁一次改过的机会,后者却毫不领情。

唐安骏黑着脸离开房子,片刻后又折返回来,进厨房拿走那把放在菜板上的菜刀,旁边还有闻洁留下的布。看到这布条,他神情愈发的难看,黑眸沉沉,里面像是正在酝酿着能将人撕碎的狂风骤雨,深邃得叫人害怕。

他把菜刀藏在自己工作服里,朝着那条胡同走去。

……

闻洁拉着唐言来到平日里和男人偷情碰面的地方,这胡同里的房子就是男人的。

她身上的伤十分明显,男人问怎么回事,闻洁轻声啜泣着说:“我家那口子昨晚不知道发什么疯,说是我害得他没办法升职,然后就把我和小言都给打了一顿……他是个男人,我们娘儿俩根本就反抗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