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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:“免费的鸭要伤心了。”

司机:“不会。一个卖屁股的玩意,我不嫌弃他就不错了,不然谁还能要他这种烂货?说实话,要不是因为想赚钱没办法,我都担心自己会得病。”

朋友:“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?能硬?”

司机:“什么女人不女人的。关了灯都差不太多,闭着眼睛上呗,怎么都是个挺听话的免费保姆,而且比充气那玩意还是紧一点的。”

“你看过的温柔都是假,爱意也全都是假。”

“你见证的,拥抱都是假猜测的想念是假。”

导游那时候刚应聘灰色旅行社上岗,就看到了这样的消息,于是他对着才从外面回来的司机笑起来:“亲爱的,你不是有驾驶证吗?有个活你要不要做?”

“我不做。”司机把外套一摔,踢掉皮鞋,“赶紧给我洗了,明天还要穿。”

“真的不做吗?”难得的,导游没有听话地乖乖去洗,而是在原地望着对方微笑起来,“一次就有五十万哦。”

不过,导游背后的这些酸楚恋爱小故事,鲁勿退是不知道的。

就像鲁勿退不知道,如果自己再往前走十步,跺跺地板的话,就会发现地板是空心的,下面藏着一具司机的腐烂尸体,而怀里还抱着被血染湿的五十万空头支票。

哪怕导游当时都用气枪把他打得血肉模糊了,司机还是没舍得松开手。

要是凑近了看,可能还能从枪口中看到蛆在探头探脑地往外钻呢。

自然,导游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。毕竟司机到死都还是他的爱人,怎么可能暴露给鲁勿退这种恶心巴拉的粗莽光头看?

休想!

而且这光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以导游敏锐不减当年的鉴gay雷达这么一扫,这光头的玩意就是同类,还他菊花的是个零。

毕竟他浑身都散发着饥渴的味道,而前面却是一点男人的雄性味道都察觉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