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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这种方法能普及,那才是完美的国度。”

头发披散、精致妆容、穿着长裙、职业女性的陈软芋“哦”一声,“然而据大数据调查,似乎男性的出轨率更高一些,达到了将近334?”

“嗨,”萧大单满不在乎挥挥手,“男人的出轨那能叫出轨吗?那都是走肾不走心,真正爱的还是家里头的妻子。可是女人就不一样了,你们那个著名的女作家不是说过,女人的vaga连着心吗?女的要是出了轨,那就真的是变心、是犯罪了,搁在古代那可应该是沉塘的。”

他还感叹:“也就是现在制度好,要是像某些国家给女人都施以割礼,我就不信还有哪个女的能忍着这种痛还要出轨!就该教教我国女人,什么叫做妇道。”

萧大单摸摸嘴:“或者丈夫出门的时候,让妻子换上铁内裤,然后将钥匙带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
他总结陈词,回归正题:“所以说,女人家出什么国、学什么艺术?远的不说,古代这么多艺术家,有几个是女性?女人注定只能拉拉小曲,那是在家里头给老公助兴用的,真正的艺术作品都是由男人创造的。”

“会做饭烹饪的是女性多,然而大厨全都是男性。”

“中学成绩好的是女性多,然而做出事业的老总全都是男性。”

“会做刺绣纺织的是女性多,然而真的做出工艺品的大师全都是男性。”

该收集的资料基本已经差不多齐全了,陈软芋默默将手伸进兜里按断录音笔,露出个今天最为柔和而婉美的笑意。

“不仅如此,会照顾人的是女性多,然而最为体贴细致的人却基本全都是太监。”

陈软芋不顾噎住的萧大单,温柔起身将椅子归位:“萧先生似乎还要换绷带,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
在床旁边原来被骂到眼睛都红的男护工,对陈软芋露出个感激的笑:“陈小姐,我这就去叫护士。”

因着萧大单嗓门过大、穿透了没锁门的墙,让所有值班中被迫听墙角的女护士们那是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
因为精神科的病人不多,再加上萧大单得的基本都是皮外伤,一般换绷带的活他们这些别科的护士也可以做,所以一般就不会再叫其他科的护士上来换。

于是一位女护士冷笑着将唯一的男护士拽了回来:“你不行,你不是太监,所以不够细致,这种伺候人的活儿还得是我们女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