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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简也是听命成习惯了,蹭的先跳起来了,后才满头雾水的再次确认:“我?我干嘛去啊?”

沈砚就觉得这货关键时刻真是又蠢又没用。

他目色一寒。

欧阳简眼见着一个哆嗦,还是常先生耳聪目明的赶紧把他扯到一边提醒:“叫你去前院把崔家的人打出去呢。”

欧阳简更懵了:“不是已经有人去应付了吗?”

常先生就想

还好这货就是个武夫,这要是他的学生,他都要被这一根筋蠢哭了。

你主子说的是“打出去”,这三个字就那么不好理解么?严格照办不得了?

是真怕沈砚盛怒之下把这个愣头青给剁了,本着救人一命佛祖就能少计较他杀生吃肉的良善之心,把人拽出了院子:“将军府的没几个好人,这时候登门极有可能是崔家丫头病倒的消息传过去了。那小子叫你打出去你就打出去,哪儿那么多废话?”

常先生虽然没直接和那家人接触,但对他们的德行也多有了解,只怕门房的婆子去“请”,是轻易没法把他们请出去的。

欧阳简这就明白了

哟嚯!这是有人自不量力要来撬他们少主的生意啊?

当即撸袖子,雄赳赳气昂昂的还没等冲出去就先又垮了脸,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宽松长衫:“可是我现在是药堂的大夫啊,上回冒充大夫来这里给少主看过病,这里的人都认识我,我出去打人?身份怕是要露馅。”

这种问题在常先生看来就完全不是问题了。

他高深莫测的捻了捻胡须,一副老成持重样儿拍拍欧阳简的肩膀:“我有办法,跟我走。”

前院那边沈砚猜的没有错,崔四夫人没见到崔书宁果然是不肯走的。

虽然她不是因为得到崔书宁重病的消息才特意赶来,而只是误打误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