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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也发不出声。

男孩赶紧安慰她,又用不顺溜的普通话对许攸宁道:“对不起啊,刚才谢谢你替小草说话。”

许攸宁摇头:“不介意的话,能不能跟我说说?”

她不是没听过残疾人演艺团,但很少亲眼见到。

男孩叹了口气,一边给小草擦眼泪,一边解释:“是我妹妹的舞蹈队,都是聋哑人,想学跳舞,大家就凑钱让社区帮忙,从艺术学校请了一位舞蹈老师过来,就是刚才那个,她现在不愿意教了……”

聋哑人在学习舞蹈的路上注定要比一般人困难。

许攸宁听完,问:“平时有看些网上的基础教学吗?”

男孩点点头:“都是从小跟着电视上学的,但是学得很慢,因为没有老师可以教……”

说着他又变得无奈。

大概也是因为失去这个老师,就不会再有别的老师来教,小草更加伤心,哭得一抽一抽,喘不上气。

许攸宁沉默地付完咖啡钱,端着咖啡朝房间走。

走到庭院,魏则行正好从浴室出来,正要进浴室的西班牙男人看见许攸宁,顿时冲魏则行挤眉弄眼——在一个旅舍住了这么多天,谁心里还没点谱啊?

魏则行无视了西班牙男人的戏谑,目光落到她脸上:“怎么了?”

许攸宁摇头。

魏则行蹙眉,也不知道许攸宁刚才发生了什么,见她端着咖啡,便迟疑地问:“咖啡太难喝了?”

许攸宁失笑:“忘了加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