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:“好了,我差不多要过去听剧了,今晚要找我,就来这里啊。”
“来这里做什么?”朋友疑惑地问。
“今晚不是倒计时烟火?”易远把雪茄扔进烟灰缸,清了清嗓子,“隔壁商业中心顶楼,不是有个情人树么?每年小年轻都在那边,学德国买那个同心锁挂在上面,要一直留到凌晨,上头说要防踩踏,我还是盯着点,今晚就在酒店睡吧。”
他又道:“晚上要不要带小女朋友过来看烟火?买锁啊?”
两个朋友莫名其妙:“要看烟火我在自家后院放啊。”
“要挂同心锁就飞去布拉格啊,干嘛去挤沙丁鱼罐头似的。”
易远:“……”这群人,太真实了。
他扭头看向魏则行:“则行来吗?晚上带你下去看小年轻挂锁啊,一个个特诗情画意。”
魏则行似笑非笑瞥他一眼:“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易远啧啧两声,这群被金钱腐蚀的人。
他挥挥手,下楼去剧场了。
朋友又随口问:“则行也要去?你不是不喜欢《图兰朵》吗?”
魏则行微微笑道:“对,不过今天和歌剧无关。”
“?”朋友不明所以,但魏则行也朝电梯走去。
……
剧场后台气氛很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