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钱林果断道,“该不会是你爸妈……啧,算了。可能最近记者冲绩效吧。”
“不过这些报道指向性很准确,有点奇怪。”末了钱林又嘀咕道,“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
挂了电话,许攸宁若有所思半晌,侧头看了魏则行一眼。
魏则行握着电容笔正在平板上写字,余光注意到她,他一顿,抬眸望过来:“怎么了?”
许攸宁没出声,魏则行淡淡一笑,又继续低头写。
车内一时安静,半晌,许攸宁问:“你不知道这件事吗?”
“知道。”魏则行头也不抬,“你觉得哪里不对吗?”
他居然承认了。
“为什么这样做?”
“你同情她?”魏则行签完字,抬眸看她,“我觉得不需要。”
“不是。”许攸宁只是对魏则行感到困惑。
他这样做,对他似乎也没什么好处。
魏则行把平板收起来:“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。”顿了顿,他清润的嗓音又像带了三分笑意,“还用问原因吗?”
许攸宁沉默片刻,低头玩手机,不再搭理他。
q省东县,夹山而落,离国道远,不穷,但养老和社会福利机构不大跟得上水准。
车子摇摇晃晃开了五个小时,绕过大山,终于到了q省下一个小县城的养老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