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溪当即就晕乎了:“好好好,没问题,包在我身上,保证盯着她吃完。”
她晕乎乎的提着东西上楼,晕乎乎的推开寝室门。
当看见容杼不知何时醒来,微弓着背坐在床上,似乎不太舒服,眉头皱起,曲指捏着眉心。
她这股晕乎劲儿才终于终止。
白溪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,给她按摩:“熬夜的滋味不好受吧?”
对于当代年轻人来说,在零点前都不算是熬夜,白溪就是典型例子。可容杼不是,她以往最多熬到零点,以此判断,说容杼没熬过夜也没多大错。
容杼眼皮也不抬,稍稍缓解疲劳后,掀起被子下床来。
白溪看着她晃晃悠悠往阳台走,说:“洗漱完来吃早……不,午餐。”
容杼停下看她。
白溪当着她的面把那包吃的打开,很多,从米饭到菜,到水果,应有尽有。菜还是荤素搭配。
容杼:“你买的?”
白溪:“哪能啊,馆长给你买的。他送到女生宿舍下,我正好碰见,就给带上来了。”
说到这里,白溪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,拉了条椅子杵在容杼面前。
看她这会审的架势,容杼挑起一边眉毛,就听白溪说:“坦白从宽,你和馆长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上的?”
以柏予的身份地位,屈尊给一个后辈送吃送喝,还知道容杼的作息,说他们俩没点特殊关系,都没人信。
“你们在交往?”
容杼:“……”什么叫背着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