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么,我最讨厌人家说谎,公主对你真的好么?”莱恩拽着她的衣服,在她打进失色还没来记得反应的时候就有一次被推倒在地。

“把衣服拖了。”

索菲亚瘫倒在地上,毫无还手的能力,衷心耿耿的侍女已经毫不留情的撕开她的衣服,她惊慌的捂着甚至,绝望的喊道:“殿下,我说的都是真的,您放过吧。”

“什么是真的?”莱恩优雅的坐在沙发上,拿起浓稠的咖啡,苦涩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大脑,“我不相信你说的话,相比之下我只相信自己,自己看到的,你的身体。”

莱恩对于索菲亚的身体没有半分心思,若是可以他更希望索菲亚可以亲口告诉他事实,不过显然这个侍女并不是个老实本分的,或者说是这个侍女,有事情瞒着自己。

“殿下,屋子内的人醒了。”莱恩歪着头想了想,觉得自己还是更应该去看看那个被他从密室里救出来的人,毕竟这是这么多年来他唯一一次在没有任何报酬的情况下多管闲事,怎么都要纪念一下。

诺基动了动自己的无力的右手,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洁白的散发着薰衣草香气的房间,房间里点着的熏香比起来他父亲购买的香料还要昂贵,他的脑袋有些混沌,还记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最后的印象也只是那个暗无天日永远也不能逃离的囚笼,果然这又是一个新的玩法?他有些悲伤的想着,自从他被自己尊敬的父亲大人当成玩物送给了英德纳伟大,高贵,善良的公主殿下,他就知道自己这一生也只能到此了。

“呦,你醒了?”

少年明亮的嗓音在他身前响起,诺基抬起头看着横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年,栗色的头发被他随意的扎上,他的眼睛明亮而夺目,他整个人都显的生机盎然,尽管这个青年看着有些瘦弱。“这位大人是您救了我?”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喝过水了,所有声音干哑难听。
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莱恩大言不惭的接受了他的说法,事实上也的确是自己救了他,若是再刚看到他的时候,她还无法理解伟大的公主殿下为何会在你密室囚禁一个男人,可是现在,透过烛火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脸,他终于理解了,这个人真的是长得太好看了,英俊而秀气,就像是古希腊中的神邸,每一寸肌肤都美丽的恰到好处,就像是那个驾着马车被无数神女众星捧月的阿波罗。

“你好些了?所以,你最后一次见到公主是什么时候?”莱恩并没有因为他的美色而忘记自己这次的委托,事实上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,眼前的这个人是绝对没有机会杀死公主的,尽管他有的是动机。

什么时候最后见到公主,诺基自己都有些记不住,他轻轻的摇摇头,紧紧抓着身下的白色的床单,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“我记不住了,那里只有永无止尽的黑暗,偶尔会有人来看看我,给我水和粮食。”是不是公主,他并不知道,至今他也不敢相信。

“那你好好在这休息吧,我先去外面处理事情。”

等他出来的时候,索菲亚已经传好了衣服,侍女站在他耳边把刚刚看到的景象重复了一遍。

细白的肌肤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肿和青紫,藤鞭抽过的痕迹还泛着血丝,还有些针扎留下的青色的应急,那些渗透着淤血的地方,已经开始腐烂,因为感染而出现了一层黄色的脓肿,所有的伤口都没有经过任何的医疗处理,就那样横在他的身体上。

索菲亚能感觉到莱恩的目光一寸寸的划过她的身体,凡是被他划过的地方都在隐隐作痛,甚至比当初还要疼痛。

“这就是公主给你的礼物?”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事情,莱恩轻轻一笑,忍住了想要呕吐的想法,结果侍女递过来的新的咖啡,俗了漱口。

“这是我自愿的。”索菲亚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
“自愿的?”莱恩低头看着索菲亚,眼角讥讽,弯下腰,白皙的手指掐住了索菲亚的脸,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不可能存在的谎言。”他坐在高处,欣赏着索菲亚惨白的脸色,恐惧颤抖的身体就像是看着困在笼中绝望哭泣的小兽,又像是看着一朵逐渐失去生命价值的玫瑰花,他轻轻摸着自己手中的水晶杯,就像是抚摸着最为喜爱的物品。

“我,公爵大人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索菲亚看着地板上的瞳孔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“公主说,她喜欢看我这样,喜欢用针扎着我的身体,她说这样会让她感到开心。”她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,“我只是想让她开心。”

“开心?你还真伟大。”莱恩轻笑一声,“罢了,把她拖下去,等我见过下一个人再问。”莱恩对着站在他身后的女仆优雅的吩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