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修。”

他讷讷的说:“我没想冲你发火,我……我只是生病了。”

不是感冒,也不是什么常见的病。

他生平第一次喜欢人。

却喜欢上了一个男人。

“感冒嘛?”

羞羞以为他在说这个,她踮起脚,把他头顶上的小乌云给挥散了。

他任由着她动作,唇角不自觉弯起,又迅速地垮下来。

把小乌云都驱散后,羞羞笑着安慰他:“你的病肯定很快就好起来啦!”

好不了了。

闻予呈垂着眼,对自己的心里想法心知肚明。

他想点根烟抽,想想又作罢了。

心里烦的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咬。

羞羞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这么沮丧的样子。

他看着她这模样,弯唇笑一下,想伸手揉她的脑袋。

但羞羞也带着同款误解,以为他要打她,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。

脊背轻抵身后男人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