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的暖灯温柔地自门缝内倾泻而出,林白宴站在门边,目光平和,见到是她,他的唇角微微弯了一下:“顾修?”

羞羞把手里的空白本举高,“宴神,你会画画吗?”

林白宴挑了下眉:“会一点。”

他母亲是美术老师,教过他些,有点点功底。

但因为他更喜欢舞蹈,便没怎么继续深学。

羞羞眼睛一亮:“那你可以教我画画吗?!我要给粉丝们画t恤上的图案呢。”

林白宴拉开门让她进来:“可以试试看。”

她跟着林白宴走进寝室,彼时闻予呈正站在床边,正双手拉着衣角,准备将训练服脱下来。

男人露出来的劲瘦腰身,因着常年锻炼而拥有的马甲线,更是优越的过分。

感知到她走进来,他停下动作,眼神冷厉淡漠地轻扫过来一眼。

羞羞冲他弯唇笑一下。

可闻予呈却浑身戾气,面色不虞地别开了眼。

林白宴带她到自己的桌前:“你坐这吧。”

“嗯。”羞羞把空白本放在桌上,林白宴从抽屉里拿了只铅笔,也在她身边坐下了:“你有想画的内容吗?”

“有,我想画一株含羞草!”羞羞试图给他讲自己的想法:“就是,看见这个图片,就能想到我。”

“含羞草?”

“是呀!”羞羞有点紧张:“画不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