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酒量不好,以后还是少喝点。”

“谁说我酒量不好了?”

傅北瑧抬起她那双清凌凌的眼睛望向他,试图一举洗刷掉她从前给他留下的不良印象,“其实我酒量还是可以的。”

光是这么说好像可信度不是很足的样子,于是傅北瑧清清嗓子,欲盖弥彰地补上句:“之前那次是特殊情况,那次不算。”

“哪次?”段时衍屈起长腿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,自然地张口问她,“是你冲过来抱着我怎么都不肯松手的那次,还是你喊我哥哥的那次。”

傅北瑧:“……”

啊啊啊这男人上辈子是茶坊里的伙计吗那么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?!

她将头埋进膝盖里,本能地想要反驳,又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借口。

段时衍声线里压着淡淡的笑意,他侧身看她:“要是按照你这个说法,其实你的酒量不错的话,我可不可以理解为……”

“之前那几次,有人都是在故意装醉,占我的便宜?”

“……当然不是!”

他话音刚落,傅北瑧立马发出反对的声音。

只是声音里多少还是带着那么点小心虚。

毕竟她第二次被段时衍撞见时的醉,回忆起来好像是有点小水分。

她悄悄捏了捏拳头给自己打气,扭过头对上段时衍的双眼,眼眸中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:“什么,叫你哥哥,我有这么叫过吗,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?”

段时衍眯了眯眼,他并不打断她的表演,甚至还好整以暇地给她提了个议:“既然这样,不如你再叫我一次,看看没准还能想起点什么?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