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北瑧含着最后一口气不甘心地问顾予橙:【既然你都看见了,为什么不把我从他身上扒下来,就算不送我回家,随便把我扔在酒吧附近的哪家酒店也好啊!】

顾予橙很无辜:【你个小黄人的色心一发作,我那点力气,哪扒得动你。】

顾予橙:【再说了,酒吧附近的,只有情趣酒店,你确定你想去?】

“……”

当然不想。

傅北瑧生无可恋地盯着手机,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绝望。

顾予橙安慰她:【好啦,仔细想想,其实你也不算吃亏。】

顾予橙:【虽然丢了脸,但你起码摸到了段时衍呀!】

顾予橙:【况且看你昨晚那表现,摸得不是挺满意的么。】

傅北瑧蔫蔫地靠在沙发上,满意不满意的她哪知道,昨晚喝的酒也不知调酒师是怎么调的,把她完全喝了个断片,以至于她对发生的事压根没留下半点印象。

唉,早知道还不如起床那会儿假装酒还没醒,再趁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上去摸两把感受一下也好啊,起码还不至于太吃亏……

等等!她这是什么见鬼的想法!

傅北瑧一个惊起,她小脸通黄,脚步虚浮地从沙发上爬起,走到房间的墙边。

然后双手撑地,干脆地直起长腿靠墙来了个倒立。

——一定是她昨晚假酒喝多了还没醒,快让她试试,看这样能不能把她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全倒出来!

或许是嫌她还尬得不够彻底,一个小时后,门铃声响起,顾予橙专程登门,兴致勃勃地跑来围观她的社会性死亡现场。

傅北瑧生无可恋地睨她一眼,很想一掌把门拍到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