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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的,给死人缝过头颅的针线,再给他补衣裳,谁他娘的要穿啊!

“那咋行,明天给你们送套新的来哈!”青阳也隔墙喊了句,高高兴兴抱着针线回观去了,一路走进主殿,绕过神像准备补布老虎,“……”

什么鬼,放这儿的箱子怎么不见了。

是谁偷了师祖玩具,还是师祖一夜成熟……

青阳震惊地瞪着空地看了好一会,难以相信到甚至伸手去摸了下:“……”

青阳:“……”

师祖,不是吧,还特地给玩具施了个隐匿法术。是藏玩具的小宝宝吗,以为盖了块布他就找不到。

青阳无语之余又颇觉荒诞,以至于他都想笑了:“师祖,我又不会真扔您玩……供品。”

主殿寂静无声,隐匿法术倔强地存在着,仿佛完全不相信大人说话的叛逆孩童。

“……哈……咳!”青阳一个没憋住,赶紧咳了一声,没办法了,师祖的法术他破不了,总不能缝隐形的布老虎吧,只好放弃补玩具的想法,转身往伙房走。

其实这时候已经过了供奉的点了,陈圆圆听到伙房门被推开,揉着惺忪的睡眼,从青阳打扫得干净锃亮的空锅灶里出来:“东家饿了啊,来吃——”

“乒!”青阳错乱了一般,原地猛搓了一会脸,然后蹬了一下灶台子。

陈圆圆彻底吓醒:“东家!这是怎么了……”想了想,她压低声音同情地说,“是终于受不住那位的压迫了吗?”

“胡说八道。”青阳已经恢复正常了,手脚利索地开始做青梅糖水,“再让我听到揪耳朵啊,师祖那么可a……可亲可敬。”

陈圆圆:“……”

一定是今晚的风太大,我东家刚刚一定不是想说可爱!

青阳絮絮叨叨,情绪高涨:“我来给师祖做糖水啊,之前京都那种。那会儿供奉的时候,我看师祖挺爱喝的,我研究研究这玩意儿怎么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