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?你这是怎么了?这么看着五嫂?对她还那么不放心?我跟你敢拿人格担保,言西澄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五哥的事!”

谢衡说话那么大的底气,是因为大宝他们。

别的不说,看在五哥是大宝他们爹地的份上,言西澄也不会做出那种事。

而且就刚才言西澄的反应,他感觉得到,言西澄对他五哥是真的改变心意了。

“言西澄……”祁十二欲言又止的说着。

“什么?”

祁十二眉头拧成了大疙瘩,缓了两秒后,看向谢衡,“你之前不是说……她朋友开车惊悚吗?”

“对啊!”谢衡点了点头,“怎么了?怎么好端端的问这个?”

“那你知道言西澄她开车怎么样?”祁十二问。

“我怎么知道?”谢衡耸了耸肩说道。

“不过,人以类聚物以群分,她朋友开车的时候,你是没有看到,简直就是赶着去投胎。”

“那你是没有看到过言西澄开车,比赶着投胎还惊悚!”祁十二声音很小的嘀咕了两句。

“啥?你说什么?声音太小,我没听清楚。”谢衡疑惑凑近到祁十二身边问。

“没什么。”祁十二手插到裤兜里,低着头一个人朝着走廊尽头走去。

他现在脑子还乱着,他需要好好安静一会儿。

“什么情况?”谢衡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“跟丢了魂似的?”

病房里……

言西澄扶着陆乘枭躺坐在病床上。

“这个粥,你一定要喝。这是我让师兄开的驱寒养生的食补方子。”言西澄端起放在柜子上的粥给陆乘枭。

陆乘枭看着碗里的粥,拢了拢长眉。

“怎么了?不好喝?”言西澄问。

“你没尝过?”

“那我倒没有。”言西澄听到陆乘枭这么说,好奇之余,舀起一勺放到嘴里,“呸!这么难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