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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门迎客,拍卖初、夜,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?玉容卿紧张地看着台下,想要寻一条路逃跑,左看右看,楼里满是人,客人和姑娘四处都有,她一个人即便能解了绳子,也跑不出去。

最头上那位姑娘已经被老鸨拉着走到台前去见客了,玉容卿跟旁边的少女坐在一起,少女没有被绑,玉容卿想求她给自己解开绳子。

开口,没有发出声音。

玉容卿震惊地张大嘴巴,想要说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见,只能听见“啊啊”两声。她怎么变成哑巴了?

力气比不过他们,如果不能说话,她岂不是得任人宰割……

慌乱无措就像毒虫一样侵蚀着她的心脏,想象自己会被台下某个人给侮辱,玉容卿恶心的直想吐,士可杀不可辱。绝望之下,她猛然起身朝台下踉跄着走去,被绑的脚腕无法挣脱绳索,她一步一步挪过去,还没走到台阶就被倚翠栏的打手给推了回去。

老鸨被她发出的声响给惊动,回过头来看了一眼,示意两个打手守在她身边,又让人把她边上的少女带了过来。

第一个姑娘一晚卖出了八百两的高价,第二个姑娘过于胆怯,倒也有客人喜欢她这样的,花五百两买下她的初夜。

最后被带到台前的,是一个手脚被绑的“哑巴”,她不断反抗,眼睛发红,一看就是“逼良为娼”。

常年混季花楼的客人们却不会想那哑巴是否是自愿,一个个盯着她美艳的脸惊为天人,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着几分可爱,半透明的纱衣下奶白色的肌肤,更叫人难以自持。

哑巴姑娘看着不过十六七的年纪,这般美丽的容颜,绝妙的身姿,让台下一众男人看直了眼睛,纷纷为她呐喊。

也有些出不起价钱看热闹的,大声对老鸨发问,“这姑娘是个哑巴,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,岂不失了乐趣?”

另一边有人应和,“就是,看她还想逃跑,只怕是老鸨还没将人调、教好就上赶着要卖呢。”

见识过人间百态的老鸨自不去理会他们,吆喝着:“你们少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,就这位姑娘的姿色,这烈性,必然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教她臣服,今天就看看谁有这个福气!”

话音刚落,台下的男人们沸腾起来,价钱一下子炒到了一千两,还有人在往上加。

被人当做商品一样贩卖,玉容卿整个羞耻心都要被撕开了,被两个打手按着逃也没处逃,盈满水光的双眼倔强着不肯让泪流下来。

得冷静下来,莫竹一定在找她,李沅到了约定的地方没有见到她也一定会派人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