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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潇并不知道令牌的具体用处, 只知道它是父王一直念叨着想得到的东西, 貌似有着调兵遣将的权力。他想得到父王的赞赏,希望能够帮上忙, 这才来到徐州找寻令牌。

“三哥哥不是说了, 谁能找到令牌就是谁的吗?”

李潇并不想交出令牌, 毕竟是他找得很费力。心想三哥哥都已决心留在这里不问世事,那令牌对他来说就没用了,自己带走献给父王是顺理成章。

屋里没有其他人,李沅亲自为李潇斟了一碗茶,并不解释缘由, 难得放缓了语气说:“拿过那令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,你若执意要留着,我无话可说。”

听他一番话, 李潇也觉得邪门。

令牌只经过三个人的手, 三哥哥被人重伤流落至此,秦山重伤成了废人, 庆王更是人死异乡埋骨荒林。

哪有这么巧合的事,李潇越想越觉得瘆人:难不成那是个邪物?

左右父王也不知道他已经拿到令牌,李潇觉得三哥哥不会害他,便答应了回去将军府就把令牌丢到河里去。

两人坐在圆桌边喝几盏茶,说起徐州守军一事, 李潇困惑:“父王他不想管这里的军备,说让我看着选个守将便成,可我又没往军营去过几趟,连人都认不全。”

他既然说出来,便是向李沅求个主意。

李沅想了想,“温易不错。”

“哥哥是说温易适合做守将?”

李沅抿一口茶,淡淡道:“魏城远与温平是老友,资历够老为人也忠厚,可惜年纪太大了。温成风是温平的儿子,本是最合适的人选,只是威望太高又张扬,不好掌控。温易年轻内秀,最为合适。”

有理有据,李潇傻乎乎地仰慕,连句夸人的话都想不出来,只好奇道:“三哥哥去过军营吗?怎么对这些人如此熟悉?”

李沅摇摇头,“只是见过几面,相由心生,八九不离十。”

“我也觉得三哥哥说得对,只是见过他们几面就能摸清人家的秉性,三哥哥真厉害。”

李沅没有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