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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有。”傅度秋目视前方,灯光明灭下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“我也没,”段唯平时能说半天单口相声,要真刻意说话还真有点词穷,“那咱俩等会儿估计要被老覃给涮了。”

闻言傅度秋笑了笑,侧过头对他说:“我和你被涮又不是第一次了,你还怕啊?”

“我当然是不怕,”段唯无所谓地说:“我是怕你学霸啊,清誉被毁了可怎么办?”

傅度秋嘴角勾起,朝着操场的方向走过去。几个学生和两个人擦肩而过,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令人发笑的话题,仰着头全无顾忌地哈哈大笑。

这一片空旷辽阔,没什么人,只有几对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小情侣。段唯见状突然来了兴致,往前跑了几步后转过身,背对着前方,对傅度秋说:“帮我看着前面。”

“怎么?”傅度秋挑眉说道:“你不怕我又让你摔地上?”

段唯想起来之前在游乐场也是这样直接摔在了地上,于是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些警告的意味:“那你可要小心点,我一生气估计你就没了,”

话音落后他又顿了顿,随即补充一句:“不过我今天要是摔了,也不和你计较。”

他说完之后就有点后悔,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种有点温柔到肉麻的话,虽然出发点也只是想安慰傅度秋几句,但还是让他忍不住抖了抖。

而傅度秋却脚步微顿,以往冰川般的神情霎时间凝住,在这片刻中他的大脑空白,良久后轻轻应声:“放心,不会再让你摔了。”

见他没什么反应,段唯松了一口气,倒着往前走。微风穿过他的发丝和指尖,周围的一切霎时间都有些安静下来,只剩下两个人走路时的动响。

往前走了半圈,风中似有似无的飘过几丝信息素的香味,段唯见傅度秋的神色淡淡,于是说:“你来过易感期吗?”

“没有过,”傅度秋看了他一眼,说:“alha的易感期不会像oga一样规律,可能几年一次可能几月一次,也有可能情绪过于激动,诱发易感期。”

“这样……”段唯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
傅度秋看了他一眼,说:“怎么问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