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彦哲霎时低下了眼眸。

过了片刻，楚涵准备离开，荣彦哲突然问道：“他还不会说话，对不对？”

楚涵停住了脚步，荣彦哲抬眼看他，“他是被吓的。”

这个楚涵当然知道，就是荣彦哲杀了那个李明瑶还让穆小可看了那个视频，穆小可才会出现如此严重的应激反应。

“人不是我杀的，视频也不是我录的，但是那件事确实是因我而起。”

对于荣彦哲的辩解，楚涵相信了，他并不觉得荣彦哲在这个时候有必要撒谎，不过即便如此，到底还是因为荣彦哲对穆小可的伤害太深，人是不是荣彦哲杀的根本不重要。

“是我不许他再和人说话，是我不许他开口求救，所以他才会失声。”

荣彦哲至今记得前世那些事情。

前世的荣彦哲发现穆小可逃跑后，把他关起来强、、暴，在那过程中荣彦哲不停地逼迫训斥穆小可。

“你还敢对别人开口吗，你还敢开口求救吗！”

曾经的荣彦哲很清楚怎么做能伤穆小可伤得最深，知道穆小可曾经的哑疾便时时把哑疾的事情拿出来刺激穆小可，所以口口声声都是威胁他还敢不敢乱说话。

原本荣彦哲以为不过是照常给出点惩罚，可是没有想看荣家有人把那么恐怖的视频送给穆小可，看到那些画面，穆小可怎么可能没有阴影，怎么可能不畏惧荣彦哲的威胁？终于，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。

不过那些记忆，荣彦哲并没有告诉楚涵，那些记忆不堪启齿，说出来伤害到的，是他们所有人。荣彦哲已经没有那么多勇气去承受穆小可的恨意了。

楚涵看着荣彦哲，发现他似乎陷入了沉思，情绪突然变得十分低落，“所以，你有什么办法？”

荣彦哲抬头看向穆小可，又看看楚涵，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说完，荣彦哲转身离开了。

楚涵看着荣彦哲离开，确认他不会折返后，这才回去找穆小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