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法力?”陆柒的确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功力似在微微奔涌,但对传功一事却是毫无印象。

阿元面色微红,低下头小声解释道:“昨日的菜色乃是促灵的,陛下、陛下又以身相侍,为将军补足许多,还请将军莫要负了陛下心意才好。”

闻言,陆柒所想的却是另一件事。

昨夜他虽非自愿,倒……

也算自愿。

可宁霁玉竟敢带着那样一副身子去上朝?

情动的乾元发作起来,绝不是好消受的,而正值雨露期的坤泽却对他予取予求。

只要稍一闭眼,陆柒几乎就能想见自己在他脖颈、锁骨和雪白肌肤上的任何一寸土地,留下了多少可怖的痕迹。

昨夜他的动作半是发泄,半是报复。

即便陆柒自认冷情冷性,对宁霁玉毫无感情,但一想到他要带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和那浓郁的信香在众人面前出现,心中便不是滋味。

不是在外面装乾元么,都这样了还怎么装得下去?

“我与你家陛下,从前可有牵扯?”烦躁地闭了闭眼,陆柒终于艰涩地开口道。

“这些小的便不清楚了,”阿元恭敬地弯了弯腰,自觉已经为冥主很是美言了一番,可以功成身退,“还请将军快些调息,莫要浪费了陛下的一番心意。”

阿元走后,陆柒怔忡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将他那一番话在心里来回咀嚼几遍。

心意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