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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思来想去,慕云河确信白梵路必定是遇到什么不合意的事,却由于某些原因不愿与自己说明。

慕云河于是有了大多数男子娶妻后的烦恼,需要猜测老婆的心思,想着怎么对症下药以博美人一笑。

一日,在院中。

慕云河状似随意道,“你若觉得不自在,以后在先雪苑里都不必穿女装,除了流莘和我娘,我不会让旁人进来的。”

白梵路执笔的手未停,不甚在意地摇头,“无所谓,没有不自在,反正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
慕云河,“……”他也不是有意要拍到马蹄子上。

第一轮尝试,失败。

又一日,还是在院子里。

慕云河拎着一条黄金大鲤鱼,在白梵路跟前一晃,鱼尾巴撩起水花。

白梵路闻到明显的鱼腥味,问,“这是什么?”

“城东河里钓的,我打算辟个池子将它养起来,怎么样,我带你出去钓鱼?”

白梵路昨日画的正是锦鲤戏水图,没想到慕云河竟然因此打算在家中养鱼了。

他却眉梢微挑,只道,“你想养便养,钓鱼我就不去了,同是坐着,不如画画。”

第二轮尝试,依旧惨败。

再一日,终于不是在院子里。

慕云河带着白梵路去了一间小馆,本来恒昌郡的十里八乡凌波阁酒菜才是一绝,但那边经常会遇到爱找事的纨绔公子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