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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借力气这种事听着很玄奥……但他脑子一热就那么说了。

慕云河抱着白梵路待了一会儿,才总算缓过来,“啊,舒坦多了……多亏我媳妇儿借我力气。”

又恢复了那种吊儿郎当的语气,只不过的确是虚脱过后劲头没那么足了。

白梵路难得不怼他,只催快点撒上愈创药,然后用慕云河上身的衣服扯成条帮他包扎。

而这时,白梵路才终于明白,慕云河说让他留着力气包扎是什么意思。

因为伤口在肩上,要包扎就势必要从肩到腋下多缠几圈,白梵路专心致志这样做的时候,某人趁他离得近,揽住上来就亲一口。

“……”白梵路表示,对待伤员,可以适当忍。

熟料又缠一圈,再获一口。

白梵路暗暗叹息,伤员有特权,大不了当赠送一次。

可有些人就是这么得寸进尺,前两次得了甜头,第三次直接箍着白梵路来了个湿热长吻,直接将人按在河滩上,碾压了半天。

当真是“留着力气”全用完了,才瘫在白梵路身上,意犹未尽道,“若这是床该有多好……”

“……若这是床,信不信我直接把你踹下去。”

就因为不是床,白梵路才考虑这货万一被掀翻,后背着地伤口又得碰到,这才手下留情的,没想到他如此不识好歹,占足了便宜还不知见好就收。

他就不该心软!

白梵路没意识到,其实打从答应成亲起,他这颗心就已经软成熟柿子,可任人揉圆搓扁了。

总算暂时解决伤口的事,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从这谷底出去。

听慕云河描述,掉下来的地方是一处断崖,原路返回行不通,而两人身上除了一把刀和火折子,也没别的用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