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梵路想了想,也无不可,便道,“好,河桑。”
不过这河桑胆子也够大的,他怎么知道魏蔺不会偷听他们谈话?
但这时,白梵路也意识到一个问题,以魏蔺对河桑的独占欲,他如何能放心让他们共处一室?且自己的身份还是河桑心心念念的“恩公”?
这两个人……
白梵路正思索,这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,有位侍女走了进来,在案上放下一只药碗,以及一个茶杯,就退了出去。
“白大哥,请用茶。”河桑道,自己先端起那碗黑漆漆的药。
原著里,河桑是因为亲眼见到魏蔺操纵尸体,才知一直以来喝的药其实都是活人精血,不忍他再继续错下去,在双方对战时,挡在原主面前。
等等……“挡在原主面前”?
白梵路记得这处描写,当时还以为作者写错了,不是应该挡在魏蔺面前?难道,这里就在暗示河桑和原主有关系?
不不,现在看来应该是和白君冥。
白梵路逻辑混乱了,这剧情怎么越捅越深,他都快见不着底了。
“白大哥,在想什么?”
河桑问,白梵路收敛心神,看向他推来的那杯茶。
本不想动它的,稍作犹豫,白梵路还是将茶杯端起来。
河桑对他略一点头,看都不看就将手中药碗一饮而尽,不过喝完放下,还是可见的皱起眉,药的味道显然不怎么好。
白梵路则趁他喝药的功夫,利用障眼法将茶水倾进了袖子里。
方才说话被打断,白梵路主动问,“河桑怎的要吃药?可是身体抱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