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灼冷静下来,见到她这醋劲,反而不气了。

他能因为阴神与虚无之主独处而失神,让魑魅钻了空子,阴神自然也可因为他殿里进了别的女人,故意跟虚无之主谈心。

九灼在床边坐下,拉过司倾的手,“说到底,阴神是吃本座的醋了?”

他这次拉她的手,力气用的不大,司倾一甩就把他甩了开,“谁吃醋?本座不爱酸的。”

她越是如此,九灼越释然,重新把她的手捉回来,“那本座以后只给你吃甜的。”

司倾这次没甩开他,但依然别着头不看他。

九灼轻笑,用另一只手把她的脸扶回来,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,又在她被磋磨得红艳的唇上啄了一口,“你饿不饿?我带你去吃好吃的?”

司倾看他低声下气,气也消得差不多了。

她又不傻,那只魑魅长得跟她差远了,九灼要真跟她有点什么,眼睛就是真瞎了。

但她现在仍然腿软脚软,又不愿意让九灼看出来,免得他下次肆无忌惮,于是张开手,理所当然提要求,“你背本座。”

九灼笑着,一只手搂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绕到她腿弯下,“自然还是抱着好。”

司倾搂着他的脖子,让她从床上抱起来,往殿外走去。

深更半夜,月色如水。

虚幻的皇宫中,灯笼高挂,路边的柱灯也莹莹发着光辉。

值夜的宫女太监还各司其职,丝毫看不出虚幻的模样。

九灼从御膳房要来一桌酒菜,在御花园内的湖心亭内,和司倾对酌赏月。

司倾吹了夜风,躁动的阴极道法才消停下来,见到酒,不待九灼动手,就自己先喝了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