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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太辣鸡。”沈银河不在意道。

看白子矜的样子大概很想吐血,但他只是狠狠咬牙,忍气吞声道:“为什么你会那么说?”

沈银河:“哈?”

白子矜的表情有些扭曲:“你怎么知道我想和白子慎一决胜负?”

沈银河:“……”不是,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,我们读者的眼睛也不是瞎的啊!

再看白子矜被她踩在地上,光鲜的衣袍都沾上了灰,漂亮的脸上写满愤怒与不甘,怎么看怎么像个委屈的小媳妇,沈银河自觉有些欺负小孩子的感觉,讪讪松开脚:“……算了,你起来吧。”

白子矜咬着嘴唇站起,两只桃花眼死死盯住沈银河。

沈银河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往上元君的方向退了两步:“看出你对苍洱的敌意有什么稀奇的,我还知道你很羡慕他,想变得和他一样!”

此言一出,白子矜立刻像只炸毛的猫般跳起:“你胡说什么?!”

“不对吗?”沈银河不甘示弱,“那你刚才为什么帮我?”

这分明只是一句普通的问话,白子矜却突然哑口无言:“这是因为……”

沈银河直截道:“因为其实你也想和苍洱一样反抗你的父亲。”

白子矜没有任何理由去帮她,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与他无关,可他偏偏站了出来,即使违背白蒲的意愿也要将紫萝镇的真相告诉给众人。

沈银河看得很清楚,那时在大殿上,白子矜的手一直在颤抖。

都这么害怕了,为什么还要为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去违抗自己的父亲?

沈银河想,或许是因为在白子矜的心里也住着一个小小的苍洱吧。

不管嘴上如何嫌弃,但一个人的心绝不会骗人,他想成为苍洱,就会不由自主模仿他的行为,去做他做过的每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