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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原以为,说出这句话会很难,但真正脱口而出的时候却比想象中容易太多,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。

那是好不容易捋清自己内心最真切的想法,故而升出原来如此的舒坦。

康熙看着她近在眼前的鼻尖,微微晃一晃,就能蹭到那细腻的肌肤,他揽住她的腰,低声问:“怎的了?”她这两日有些反常。

“都这样了,你问我怎么了?”她索性直接踮着脚尖去亲他,顺手又拉下床帐。

她主动热情的不像话。

两人方才便闹过,如此又来一遭,顾聆音就有些扛不住,她用手撑着,腿软的立不住,轻喘着道:“不玩了不玩了,老命要紧。”

康熙箍着她的腰,让她压自己身上,感受着传递过来的激烈心跳,挑眉:“就这?”

他在作死。

两人每次都很克制,很是注重养生,一切都点到为止,但这次不是,两人胡闹到后半夜,最后筋疲力尽。

康熙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腿软,但他强撑着,分毫都没有表现出来,在她赶人的时候,从善如流的走了。

饱汉不知饿汉饥,饿汉不知饱汉虚。

走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,他得多去布库,把身子练好才是。这韭菜、生蚝、鹿血酒之类也得备起来。

这俗话说得好,不打没有准备的仗。

连自己女人都满足不了算什么男人。

而顾聆音引着木系灵气去滋润自己的腿和腰,满是怜惜道:“你们受苦了。”

等收拾过,她这才抖着腿回猗兰馆,扑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
顾聆音还记得第一次见侍卫的情景,桃花溪水畔,一道颀长的身影临水而立,生着一双琉璃色的眸子,颜色有些浅,像沁了风雪又像是极致黑渊下的反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