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丸没有问为什么,就乖乖听哥哥话,站在了髭切身边,只是再次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名字,“兄长,是膝丸!”

“弟弟丸,准备好了吗?”髭切就是想逗一逗自己的弟弟,假装又没有记住他的名字。

听到哥哥说到正事了,膝丸也就立马不再纠结哥哥对他的称呼,紧跟着哥哥的步伐,两个人一起对上了双子。

库洛牌在武力方面,显然不是刀剑的对手。双子牌间的默契纵然在,但源氏兄弟也不差。因此最后的结果还是库洛牌被封印回本体。

库洛牌一消失,魔力立马失效,另一个千鸟立马消失了,包括被“双”牌恶作剧搞出来的复制品们也跟着消失了。

髭切捡起落到地上的卡牌,翻过背后一看,果然是“双”牌,然后把这张库洛牌递给了千鸟。

镜牌就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些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,“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他,是吗?”这段时间里,刀剑们还是收集了有一些库洛牌的,但一张都没有交给“镜”保管,一开始“镜”只是单纯认为刀剑们和原来的领头人之前就是这样的相处方式,为了分散风险,大家各自保管。

但现在那个人一回来,这些人刚拿到手还没热乎的卡牌,就被第一时间就被交给了他们原来的审神者保管。

在千鸟接过卡牌之后,髭切回头对上“镜”的视线,“现在很清楚了不是吗?”

刀剑们并没有全部都在千鸟那边,还有一些留守在家的刀剑们,就围在在“镜”的身边,此时默不作声调整了位置,尽可能挡住了所有可以突围的路线。

既然发展到这一步,千鸟也就开门见山了,“你为什么想到了扮演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