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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不是需要记忆的重点,那干嘛花费十几页羊皮纸去记录它?

认真勤奋、事无巨细的小安娜便愤怒地对照字典、查阅不懂的单词,硬生生干背下了这十几页的全部内容,背得滚瓜烂熟,尽管这十几页的意思对她而言比咒语还难懂。

什么“插入”,什么“舔舐”,什么“打开”……

可那次结课考试并没有考到这十几页的超长内容。

这成了安娜贝尔漫长的死读书生涯中被多余记忆的无用内容——

等到她十四岁时,这些内容便直接成了她的性启蒙知识。

嗯。

斯威特小姐终于理解了那十几页的记录都在讲什么东西。

但她对此报以特别不屑的嗤之以鼻。

嘛,归根结底——

比起橱窗里那头抱抱熊格外温暖、宽厚、毛茸茸的抱抱,哪个女孩会喜爱“被吸血”呢?

【如今】

……安娜贝尔腿有点软。

她的理智告诉她,这只是因为高烧与失血过多——但事实是,对方吸了两口后便放开了她的肩膀,摆着轻佻的神情重新拉上她高高的领口,让厚重的蕾丝边盖住正逐渐愈合的那道伤口。

伤口很浅,在某种魔法的作用下已经开始愈合,不肯流出任何多余的血液——但咬痕十分鲜明,像个标记似的。

作为一个怪物,他并没有长出尖锐的犬齿,嘴唇与牙齿可能是全身上下的石化结晶以外最柔软的地方了——所以,那是切实吻过她额头的嘴唇,切实……咬过她的牙齿。

比以往寒冷许多许多。

也比以往麻许多许多,被咬开的感觉像是被一排细密的荆棘抽打过痒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