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初棠便昏了过去。

急救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婚礼现场,将初棠送往最近的医院。

场地内,有人迫切的关心着新娘的伤势;有人围堵在刺身边;还有人站在原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,露出惊讶的目光,整个婚礼乱作一团。

战临渊看着怀里女人一点点失去意识,心里着急万分,护送初棠上救护车时回头看向那个刺伤初棠的人。

战临渊惊讶的发现,这个礼仪竟然是消失已久的赵安若。

“棠棠,听的到我说话吗?”

救护车上,战临渊一直不断地呼唤着初棠,要让她不要丧失意识,男人的手也仅仅抓着初棠的手。

此刻的赵安若同样在腹部被战临渊的手下插了一刀,没有任何包扎的伤口不断向外喷洒着鲜血,赵安若的瞳孔逐渐变得涣散,仅有的意识也在回想着和初裳的计划。

“你这么聪明,不会一辈子都甘愿做一个不知名的小演员吧?”

一个月前,赵安若接到一通电话,电话那头正是对初棠恨之入骨的姐姐初裳。

初裳约赵安若见面,赵安若也并没有拒绝。

某娱乐场所的包厢内,初裳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,嘴角的弧度让整个人散发出一丝邪魅,假装毫不在意地试探着面前的赵安若。

这时候的赵安若对初棠和初裳之间的恩怨已经了然于胸,将交叉的双腿放下。

“你和初棠的恩怨我也都知道,我们就不用绕弯子了,如果你有什么计划可以直接说,只要能除掉初棠,我一定会帮你!”

赵安若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冷冽的眼神看向初裳。

赵安若之前在潜伏的过程中偶然间发现了初裳的日记本,里面清楚的记录了初裳和初棠之间的种种纠葛,赵安若也能能深深的感受到初裳对初棠强烈的恨意。

初裳的日记本中还清楚的写着自己要置初棠于死地,所以在来这里之前赵安若就猜出来初裳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