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临渊脸顿时黑了:“没有。”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
初棠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,才确定刚才战临渊是真的打了电话过来。

她打开手机,虽然现在在家养胎,但是初棠也很喜欢在网上冲浪,看到热搜,初棠简直不敢相信。

“战氏集团战临妃主动交出股权,战临渊放话谁敢与初棠作对就是同他作对,不管是姐姐还是其他的什么人。”

初棠看到战临妃的股权被收了,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她也知道刚刚为什么战临渊会突然不正常了。

初棠打回过去,战临渊低沉的嗓音传来:“喂,怎么了。”

她捏住鼻子:“我像猪吗?”战临渊听到笑了一声。

“在家好好休息。”战临渊叮嘱道。

“谢谢你,临渊,你辛苦了,晚上我给你做饭。”初棠边刷牙边说。

初裳在战家暗房里不见天日的熬着,不知何时有尽头,不知有没有尽头。暗房里的每一天,除了备受煎熬,她都无事可做。

这大把的空闲时间,她没有用来思考她所做的一切是对是错,更没有想清楚究竟是妹妹辜负了她还是他辜负了妹妹。暗房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心里暗暗嘶吼,宣泄着她对初棠的恨,和对命运的不甘。

“为什么?为什么我会失败?为什么?为什么权玖泽要为了初棠而背叛我?为什么战临渊那么宝贝初棠?”

“我究竟哪里不如她?初棠,今次你留我一命,却将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,总有一日我要你好看。”

她不敢只敢在心底暗暗宣泄,却不敢吼出声音,否则战家看守暗房的下人听到她侮辱夫人,势必要她好看。

当然,此时此刻,初裳除了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辱骂初棠,加深自己对初棠的恨意,她还心心念念的一件事就是如何离开这里。无法离开,就意味着,她永远要在初棠和战临渊的掌控之下,永远不能一雪前耻,永远不能杀死她想杀死的站夫人—初棠。

因此,她不惜放下尊严,不惜委身于暗房的看守,以美色换取看守放他出来。不过很可惜,看守也许也是十分看不过去一个人可以如此无知无畏无耻,因此为她很好地演绎了一次“提上裤子不认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