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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水也能呛到?”

楚眠浅浅一笑,朝他走过去。

“肯定是哪个废物在背后说我。”厉天阙不爽地道,一定是孟墅。

“一般都是坏事做多了才会喝水被呛。”

楚眠俯下身靠在办公桌上注视着他煞有介事地道。

闻言,厉天阙眸色幽幽地睨向她,猛地朝她逼近,一张俊庞几乎贴上她的,眸色深得能吸人,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,“你指哪种坏事,拆礼物的坏事,嗯?”

“……”

对拆礼物三个字过敏的楚眠笑容一僵,“你能把那丝带烧了么?”

她和樊冰冰买礼物,一看到红色的礼物丝带就阴影。

“不烧,将来完完整整地放我的骨灰盒里。”

他的骨头成灰,丝带都不会成灰。

“……变态。”

楚眠小声地喃了句。

回到帝都,厉天阙倒是不把丝带明目张胆地绑手腕了,但问题是她也不知道他放在哪,怎么找也找不到,但时不时的某一个晚上,它又会突然出现。

“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变态?”

厉天阙抓过她的手亲了下。

“我只答应那一次。”

“所以我一直没拆丝带,每次都是你自己拆的。”厉天阙理直气壮。

“……不吃饭我走了。”

楚眠转身就走,手被厉天阙一把抓住,厉天阙绕过来抱住她,低头在她的唇上碾了下。

见她眉眼之间带着郁闷,他吻着她哄,“真气上了?”

“你信不信我剁手腕给你看?”

楚眠瞪他,瞪得不够凶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