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是唯权必争的人,哪能理解厉天阙这么一号人物的脑回路,难怪之前一错再错。
“其实楚眠人还不错,她一直帮我瞒着江南堂的事,但我太了解厉天阙,他受不得自己女人有一丝委屈,这事爆出来,他要我的命就一定会要,现在不要,等我不那么重要了,他还是会来拿的。”
唐瑾辰说着自嘲地冷笑一声,“我是个正常人,我斗不过他这种疯子。”
怪不得转头就说不能和解,必须要整死厉天阙才行。
樊公听着,这会皱起眉,“唐总统,以厉天阙如今的地位,要整死他不容易,伤筋动骨,与国无益啊。”
“那就想办法压迫他,把他压得出不了头,最好是将他挤出帝都,没资格来找我的麻烦。”
唐瑾辰说着抬头看他们,“我一个总统站你们这边,你们不会还没能力吧?”
桌下的水流静静流淌,几条金鱼安安静静地游过去。
“放眼国内,谁手上的权势有他大,没那么好压迫的。”
何总摇了摇头,叹一口气。
要是厉天阙能那么容易压倒,他们还用等到现在?
“压迫倒是不难。”樊公想了想忽然说道。
几人纷纷看向他。
“唐总统你说厉天阙把楚眠看得比命还重要,那打击他就不能从抢地盘、搞油价、搞货币这些方面,还得从楚眠下手。”樊公说道。
“楚眠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,你们前些天不还找人去对付她了么,结果呢,她的皮有被刮破么?”
唐瑾辰有些嘲讽地看向他们。
几个财阀被说得脸色有些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