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樊公今天是替他们带什么话来?”
厉天阙不是个喜欢跟人寒暄的人,于是直入正题。
他们,指其余的财阀。
“还能是什么事,厉总突然降了油价,把他们搞得很难受啊,就委托我来打探打探厉总的意思,看能不能松一松。”
樊公云淡风轻地说道,好像只是说天气一般随意。
“没事跑去找我老婆的麻烦,我也很难受。”
厉天阙跷起一腿冷笑一声,语气倒是轻描淡写。
“哦?”樊公一脸意外地看向楚眠,“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,他们可不敢和厉总你斗,唐总统都是你一手捧上去的人。”
闻言,厉天阙侧目看他脸上的皱纹,薄唇仍勾着,却是似笑非笑,“樊公今天非要用这套话术跟我聊?”
装模作样的,看得就烦。
樊公见他眼底已然有了薄怒,顿时收敛住笑容,正色道,“厉总,冤家宜解不宜结,老朽今天来就是想不自量力地解一解这个结,从前大家各赚大家的钱多好,何必弄成今天这样。”
“好啊,我给樊公面子,樊公回去告诉他们,只要他们学丰家公开感染人的行程,捐钱捐物,齐心协力抗疫,我就不计较他们那些做的那些脏事了。”
厉天阙的嗓音冷冽。
楚眠坐在一旁看着,就见樊公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下。
要是那些财阀肯定退步到这份上,哪还用闹僵到这程度。
“厉总,凡事好商量,百年前的教训还不够么,当年陆氏家族何等风光,在a国说一不二,最后呢……独狮再狠可不敌群狼啊。”樊公苦口婆心地劝着。
突然被cue本家,楚眠抿了抿唇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