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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带到一个陌生的仓库,接二连三的闷棍落下来,她被打得奄奄一息,倒在地上。

她脑袋一片空白,睁着一双眼睛就看着鲜血自身下流出,越流越多、越流越多……

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,手捂上自己的肚子。

厉擎苍冲进来的时候,正好阻止了一记落在她头上的闷棍。

她看着他不顾一切地护在她的身上,明明满脸惊惶,却还故作镇定地抬手抹掉她脸上的血,“别怕,别怕,我带你走,我马上带你走。”

一记记闷棍全部落在他的背上。

她看着他一口血喷出来,随即便昏死过去。

这事过去之后,属于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没了,而厉擎苍的母亲跑她面前来各种明嘲暗讽。

那一段时间的苏锦怡,自己都像陷入泥沼。

厉擎苍停掉了手上的一切工作,在医院里陪她,他不仅把手工水饺做好吃了,还学会了纯手工馄饨、纯手工面条……

“你就当这个孩子没来过,我们会有属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。”

他和她说。

那个时候的苏锦怡很痛苦,痛苦到没有细想他这句话其实是凉薄的。

他这个人,从来都当他失去的尚未来过。

她只是躺在那里,看着他趴在她床边憔悴的脸,伸手过去轻抚,和他说,“原来你在厉家,活得比我想象的还要苦。”

“只要你好起来,我就不苦了。”

他说。

在他几乎不阖眼的照顾,苏锦怡出了院。

出院的第一件事,她就做了人生的第一次暗斗,她直接下套将厉擎苍的母亲从厉氏财团赶了出去,从此,这个人在厉家再无实质的话语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