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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楚眠想到谢傲然查到的事,“我以为是厉擎举放火假死逃脱,没想到那场火是陆家的主导。”

烧了整个帝都的重要人物,别说帝都,a国都要乱了。

“可惜,这场谋局又被你母亲察觉,她将死伤减到最小,救下许多人,凭白让许多人对你父亲感恩戴德,自此你父亲一帆风顺。”

陆公业说着这话有些嘲弄,“可惜,你母亲如此聪慧,还是陷在一个情字里,帮了一头白眼狼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是事实。

厉天阙连反驳都不想反驳。

“那场大火里,我大女儿一家死得只剩她和厉擎举逃生出来,两人无路可走之下来稻城投奔于我,没安定多少年,厉擎举便郁郁而终,我大女儿也自此一蹶不振。”

说起这些,陆公业的脸上是黯然的,他苦心筹划,一败再败。

楚眠听着,道,“您说经有人担保,那户外人才能在稻城定居,那就是您吧?”

他和她讲的话也是半真半假。

“不错,我真没想到你能查到厉擎举身上,查到稻城上面,以你的能力,怕是我不请你坐在这里,你不久也要查到我这老头子身上来。”

陆公业看她一眼说道。

四目相对。

一年迈一年轻。

师生之谊、对立之仇,皆在这一眼之间。

楚眠坐在那里,收回视线看着面前餐桌上摇曳的烛火,终于问到自己身上来,“一次计划不行,自然就要等下一次,三年前,我被抓,陆家又一次找准了机会。”

与其说找准她的,不如说找准厉天阙的。

厉天阙三年前权势熏天、不可一世,若他要强保一个试图重建贫民窟的贫民窟人,财阀乱斗就只在一瞬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