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天阙重新叼住果冻袋,放下大黄蜂就去掐她的脖子,双手虚虚地掐住,恶狠狠地瞪着她,很不满她敷衍的态度。
楚眠坐在沙发上,笑着睨他,一动不动。
该死的。
厉天阙咬得果冻口变形,像只被惹毛的小兽一把将她扑倒,他跪在她的上方,以绝对的强势笼住她,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,深色的眼充斥着威胁,仿佛在说,来啊,你再敷衍试试。
满满的少年气附在这个28岁的男人身上毫无违和感。
楚眠躺在沙发上看着他,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,半晌,她伸出双手搂上他的颈。
“……”
柔软来袭,厉天阙一僵,手就放开了。
楚眠的身段柔弱无骨,灵巧地起了上半身,她抱住他的脖子,亲密地依偎在他的颈侧,感受着他身上已经和原来完全不同的气息……
不同没事。
记不住她也没事。
只要他还能看着她,和她说话就好。
“啪——”
果冻袋从他的嘴里狼狈掉落。
“小姐,你看外面……”
装扮古板的蒋笙盘着一头长发推门走进来,声音就哑了,眼镜片后的双眼呆呆地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。
厉天阙跪在楚眠的双腿两侧,楚眠半直着身体将男人搂得紧紧的,而被她抱着的人一脸石化。